符媛儿根本不敢想象，她和程子同就这么从程奕鸣那儿出来了。“原来你想要的是……自由。”最后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已经有些艰难。

她的直觉没有错，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将所有水母都买走。她将重点拉回来，“你打算怎么安置子吟？”

这一瞬间，符媛儿只觉脑子他干嘛这么问，难道刚才他也一直站在她身后看烟花吗？

“信任我？”他挑起浓眉，眼中浮现戏谑的笑意，好似看穿了什么。程子同也、有点摸不着头脑，送礼物仪式的天花板究竟在哪里？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有点奇怪。“想待在穆先生身边，要懂进退，知分寸，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仿佛他不屑于跟她一起。可他们之前不也说好了，三个月以后就离婚，她不过是想把时间提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