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在摧毁康家的基地后，康瑞城的犯罪证据也横空出世的话，不要说陆薄言和国内警方，一直盯着康瑞城的国际刑警肯定也会出动。

沈越川若有所指：“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晚上，萧芸芸陪着沈越川办公。

这种时候，眼泪是唯一可以帮助萧芸芸宣泄情绪的途径，如果她憋着不哭，苏简安反而不放心。

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自从上次喝了药，之后每天中午和下午都有黑得发苦的汤药等着萧芸芸，她的味蕾已经麻痹了，乖乖的“噢”了声，走过去，闭上眼睛，一口闷了一大碗药。

沈越川为什么不帮她？

“因为车祸发生后，芸芸曾经在福利院住了几天。

“哈”林知夏笑了一声，眸底露出一股蛇蝎般的寒意，“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萧芸芸，你现在和身败名裂有什么差别？”

她的话有那么难懂吗，沈越川没听懂？

“沐沐。”许佑宁把小家伙抱起来，“疼不疼？”

似乎是看出萧芸芸的疑惑，沈越川低声说：“她就是叶落，算是我的主治医生之一，所以我刚才说认识她。”

开一辆保时捷Panamera的话……

可是沈越川递过来的，有厚厚的一叠。

萧芸芸笑了笑：“我也很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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