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不敢断定，但美华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

“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面对杨婶的指责，欧大一言不发，但嘴角却露出奇怪的笑容。

“结果是理所当然的，感冒冲剂大卖，说不定你还吃过呢。”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

兴许他用了化名。

波点点头：“你高兴就好。”

争执间，白唐快步走进来，“祁雪纯，刚才报警中心的人打来电话，纪露露失踪超过十二个小时了！”

白唐还是挺惊讶的，没想到司俊风为了阻止祁雪纯查男友杜明的事，设了这个大一个局。

上午九点半，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

祁妈顿时脸颊涨红，她好久没被人这样讥嘲过了，一下子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白唐进厨房了，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

她当然不会答应。

“稀客。”她走进房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程申儿，“司俊风，你来我家也带秘书吗？”

“……”

司俊风走进去时，一个长发垂腰，身着白色布裙的女学生正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上唱着阿黛尔的情歌。

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眼圈发黑，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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