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陆薄言终于可以确定了一定有什么事。
就像她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那么令人不安,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苏简安也没有勉强,又和许佑宁闲聊了几句,正要挂电话,许佑宁就说:“司爵说有事要找薄言,你把手机给薄言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阿光才缓缓说,“原来……我只是一个备胎。”
一个晚上过去了,他人呢?
“……”许佑宁懵了,“这要怎么证明?难度是不是太大了?”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其实,我外婆很喜欢你。”
“没什么!”米娜忙忙否认,接着踹了阿光一脚,“你能不能把话说完?这样容易引起误会!”
这个习惯,是跟她妈妈学的。
陆薄言反而觉得这样更好玩,点点头,奉陪西遇发脾气。
苏简安笑了笑,说:“他擅长明着损人,更擅长暗地里损人。”
阿光把手套扔给其他人戴上,一行人开始徒手把堵在地下室入口的断壁残垣搬开。
前台的支吾和犹豫,让苏简安控制不住地想很多。
陆薄言靠近苏简安,温热的气息熨帖在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像某种暧|昧的暗示。
苏简安眨眨眼睛,好奇的看着陆薄言:“你老是喝苦咖啡……不会腻吗?你不想尝一尝花式咖啡?”
如果这一刻,有人问陆薄言幸福是什么,他一定会回答,幸福就是他此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