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陆薄言说。 他这几天本来就忙,苏简安的瞎胡闹已经费了他不少时间。
苏简安想了想,上一次看见彩虹,居然就是10岁那年和陆薄言在老宅看见的。 苏简安满头雾水:“为什么?”
苏亦承直接叹气:“以后你会懂。” “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我妈找了份工作,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
说完许佑宁一阵风似的掀开门帘往后跑,苏简安盯着被洗得有些陈旧发白却干干净净的门帘,一如印象中许奶奶的衣服,小时候有母亲和许奶奶呵护的时光仿佛又从眼前掠过。 苏亦承头也不抬:“张秘书,还有事吗?”
听到“吃药”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 楼上,苏简安进了浴室才发现陆薄言的外套还穿在自己身上,外套其实很不合身,宽宽松松的,没有美感更不显身材。
苏简安扯了扯陆薄言的衣服:“能不能安排小夕和我哥对打?”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应付几个人,有什么不可以?”陆薄言拿过她手上的香槟杯,“我一会过去找你。” 陆薄言回来了!!!
他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去,像被触了逆鳞的猛兽,一股阴森森的寒气笼罩了整个宴会厅,旁边的人忍不住后退。 他目光深邃认真,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苏简安懵懵的“嗯”了一声,意识到他是在叮嘱她,突然觉得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开始发烫,热热的,一直从指间传到心脏,再烧到脸上……
“你的厨艺就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 “少夫人”三个字忒瘆人,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徐伯,你……你叫我简安就好。”
大概是他父亲生前的照片。 苏简安笑嘻嘻的凑下来:“我买完奶茶偷偷上楼去买的。怎么样,你喜欢吗?”
江少恺的到来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苏简安慌忙躲开他的刀,冲着江少恺喊道:“报警!” 江少恺虽然也会一点防身的招式,但男人是跆拳道黑带,身板比江少恺强壮了不止一倍……
被贺天明绑架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想过陆薄言,可脑海中总浮出他和韩若曦的绯闻,那个时候她绝望的想,陆薄言应该不会在意她的生死吧,反正再过两年,他们是要离婚的。 他们认为根本就是苏简安破坏了陆薄言和韩若曦,算起来苏简安才算是真正的第三者!
她就听话的不动了,乖乖的让他上药。 只余下浓浓的烟味。
“我去是为了公事。还有,陆太太,我没有像你一样和刚认识的异性相谈甚欢。” 他带着苏简安要走,苏媛媛却跟屁虫一样缠了上来,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姐夫,你们要去哪里嘛?带着我好不好?我在这里都不认识其他人。”
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懒得跟你讲。” 只有这样,苏亦承才有可能放苏氏一条生路。
陆薄言的回应却十分冷淡,好像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的关心苏简安一样。 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就在当天的下午,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
陆薄言一踩油门,ONE77以无人可挡的的势头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前,苏简安坐过几次陆薄言的车,对这车的声音太熟悉了,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看到陆薄言从车上下来,她更觉得自己在做梦。 “是啊!”许佑宁用力地点头,“你们去那里吃过边炉?我听说,那家店只招待老板的朋友,所有一个月里有六七天的时间根本没事做,我是因为这个才想去那里上班的。你们和老板……?”
她微笑着回过身,朝着陆薄言做了一个鬼脸,而后飞速走向大门口。 “但法医……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看她的气质,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
火辣辣的疼痛在苏简安脸上蔓延开,可再大的疼痛,也抵不上心里汹涌而来的绝望。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