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示意她跟助手走,她知道逃不掉了,乖乖在看诊台前坐下来:“唐先生,麻烦你了。”
然后,她听到了熟悉的官方手机铃声,在她的座位前面小声地响着。 无论如何,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
陆薄言“嗯”了声,苏简安叹了一口气:“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会所开得这么偏僻,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 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陆薄言柔声哄:“听话,一口气喝下去,不会很苦。”
她溜得很快,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又看了看手里的现金,唇角掠过一抹浅笑。 徐伯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可怜的少爷。
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 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和他喝,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