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遇到了米·戈?”
“油爆会更好一点。”
“听你说什么...”,看似愤怒的阿贝尔竟然平缓的说出了这句话,有些暗沉的眼眸此时都没有聚焦在虫节氏的身上:“说吧,你...或者说你和你背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来了来了!快看!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什么东西!”
众声齐齐应答,当属赤犬的声音最为洪亮。
如果这位真的能够驱赶走哭骨山脉的那位神灵,以后是不是要真的臣服于这里了?倒也不是,嘻嘻,这位胆子是大,也不是大到可以随便接纳一位王者级别的存在,不过...倒是那位瘟疫的上位者...
“是法克尤?你们做了什么?”
可惜了没有彻底阴到对方,否则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受伤了。
“废...!”,阿贝尔的嘴边冒出了一句骂语,只不过在稍微的修饰之后还是收了回去:“找!找到他,我要见他...不!找到他,我要亲自去见他!”
“都是一些没有底蕴的空壳子怪异,或许应该稍微的给他们添加一些有趣的守护措施。”
是这个小孩子的能力,有趣的又新鲜。
没有理会这几位鳃民的交流,法克尤在在二层之中重新的打量了起来,自己之前来这里进行仪式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意这片空间内的其他事务,现在那他躺过的石案所在的地方也变成了一片空白,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啊,先度过了面前这位,再说考虑什么以后的事情吧,
像尤歌那样随意让自己的瘟疫受众自我突变虽然看起来很不错,但是对于纳垢一系的恶魔来讲,他们还是更加趋向于瘟疫属的突变。
尤歌察觉到了法克尤的变化,但是相比自己的死寂状态,这家伙的被血脉所影响的情绪,远和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