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佑宁并不觉得她失明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她也不是在自我安慰,而是在安慰穆司爵。
今天,她总算有幸领略了。
陆薄言居然已经看出来了?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这么笃定而又郑重。
许佑宁笑了笑,耸耸肩说:“我现在没事了!说起来,多亏你在医院。”
许佑宁只能认输:“好吧。”
一个老人叹了口气,说:“司爵,我们听阿光说,你还答应了国际刑警,永远不再回G市,这是真的吗?”
那么现在的许佑宁,就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连基本的防抗能力都没有。如果有人试图攻击,她只能任人宰割。
取名字的事情,许佑宁和穆司爵提过。
但是,她也知道穆司爵为什么特意强调,只好配合地做出感兴趣的样子,笑着说:“那就拜托你了!”
毕竟她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关系到陆薄言在商场上的战略布局。
“本来是来接他回家的。”苏简安无奈地笑了笑,“但是怕他在车上更不舒服,所以先让他在酒店休息一会儿。”
许佑宁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仙境。
许佑宁点点头,这才说:“我想给司爵一个惊喜。”
她不愿意面对自己“没有常识”这种事实,于是,强行解释道:“我一定是太紧张了!”
“死丫头!”阿光戳了戳米娜的脑袋,“我还怕你拖我后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