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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奔司俊风的办公室，程申儿说他很忙，没说他不在办公室吧。

这个转身，是如此的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工作4年，就做到总监……”祁雪纯低声猜测，“她也很懂医药……”

“我……我在朋友家。”

她收回心神，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田的电话。

接着十几杯酒下肚，司俊风扛不住了，“你等等，我要仔细想想，我不可能答不出来。”

热水的热气和沐浴乳的香味立即涌入祁雪纯的呼吸。

“祁警官，”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你快进来躲一躲，我们离开这片海域，躲开他们就行了。”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我的外婆，她和欧老有些渊源。”

司俊风下车，只见她半趴在车头，本来她每天冲在破案一线，多少有点女汉子的劲头。

“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祁雪纯猜测，“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

是司家那边的亲戚。

车子往前，不远处的树后转出一个娇弱纤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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