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风吹来的，他身上的味道。

符媛儿：……

颜雪薇从床上坐起来，她套上睡袍走了出去。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地球磁场发生改变了，让她如此的有自知之明。

她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直等到他破产，然后因为愧疚离开他。

硬闯的结果很可能就是人家报警，他们被派出所的人带出去。

符媛儿这时冷静下来，忽然意识到他不太对劲。

她们一边说话一边上了车。

“别贫嘴了，快去吧。”符媛儿吐了一口气，拿上那一叠被批注得体无完肤的稿子。

“现在的他还需要我拖吗，他已经垮得只剩下半堵围墙。”程奕鸣狞笑，“不如让我来助一臂之力，让这半堵围墙也倒掉。”

程子同走出船舱，符媛儿也跟着走了出去，但他在楼梯口停住了。

于翎飞好笑：“那不好意思了，这次就非得要惹你了。”

“那份法律文件是怎么回事？”她追问。

符媛儿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她今天才发现，于辉原来是个活宝。

她想了好半天也无解，于是先不管它，先给符媛儿发消息要紧。

接着她还有一个发现，她能最快找到程奕鸣的方式，是通过程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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