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恰好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把沈越川愤愤的样子尽收眼底。

暂时没有人居住的缘故，整座别墅只有大门外亮着两盏灯，里面一片黑暗。

他轻视小宁，也有可能只是因为，小宁出现的时间太晚了。

现在大家讨论得比较多的，反而是穆司爵明天召开记者会的事情。

他能帮梁溪的，只有这么多了。

苏简安笑了笑，说：“那我尽力教他们，让他们早点学会。”

“……”穆司爵过了片刻才“嗯”了声，“佑宁已经知道我和国际刑警之间的交易了。”

叶落怀疑自己看错了，又或者她眼前的一切只是一个幻境。

“嗯？”许佑宁好奇的看着穆司爵，“为什么？”

多亏了她，现在，宋季青什么都知道了。

许佑宁笑了笑，若有所指的说：“一件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她俯下身，又一次抚了抚外婆的遗像，说：“外婆，我回去了。如果一切顺利，我很快就会回来看你的。”

穆司爵很满意许佑宁这个反应，也终于把注意力放到文件上，问道：“助理送过来的？有没有说什么？”

许佑宁是故意提起这个话题的。

“这么了解啊？”小宁的手逐渐收紧，讽刺道，“难道是因为你也被这么利用过吗？”

“……”宋季青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盯着穆司爵问，“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