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明白他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符媛儿立即垂下眸光，继续给杜明按摩扮演自己的按摩女，不想让于翎飞认出自己。“爸！”严妍大步上前。

但走到门口，管家忽然出现，挡住了她的去路。程臻蕊正坐在窗台边上晃脚呢。

“不需要你弄明白，”程子同轻抚她的长发，“我想要什么，都会告诉你。”严妍在花园拦住了往里走的程子同。

她惯常对他逢场作戏，这样疏离的目光，他还是第一次见。“我们想让她永远消失。”管家望着符媛儿，毫不避讳。

有那么一刹那，她特别想要冲进去，但最终她忍住了。“你说得不对，”她尽力脸色僻静：“我早就从他的公寓搬出来了。”